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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妹支教回来大了肚子,到部队看望我时,路过的军区领导愣在原地
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07:55    点击次数:129

“不让你去支教你非去,居然大了肚子,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

八零年代,妹妹出去义教,竟然怀着孕回来,还不肯说孩子爹是谁。

爸妈得知后,气的差点吐血,拉着妹妹就往医院走,我连忙劝了下来。

经过努力,我终于在部队升职,妹妹挺着肚子来看我,

军区领导看到她的那一刻,却彻底愣在了原地!

1

1979年冬的一个晚上,东北的风雪拍打着军营的窗户。

我正在值班室里整理着下个月的训练计划。

入伍以来,其他战友陆续都升职,只有我还停留在原地。

所以最寒冷、最恶劣的天气,往往是我驻守。

突然,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。我放下钢笔,拿起话筒:"喂,某某连队值班室。"

"儿子,是我。"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,还夹杂着些许电流的杂音。

"妈,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?"我心里一紧,家里很少给我打电话,尤其是这个点。

"你妹妹...她疯了!"母亲的声音有些发抖,"非要去西部山区什么支教,说什么也不听劝。你爸气得差点犯了老毛病。"

我皱起眉头。小兰今年刚从师范学校毕业,按照原来的分配,她可以在省城一所不错的中学教书。

这差事在我们那个县城出来的孩子眼里,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前程了。

"她为什么突然要去支教?那边条件多艰苦啊。"我非常惊讶。

"谁知道她怎么想的!那地方听说连电都不通,吃的也紧张,你妹妹哪受得了那种苦?"母亲说着,声音哽咽起来,"你什么时候能休假回来?你得劝劝她。"

我看了看墙上的日历,距离我的探亲假还有两周。"妈,您先别着急,我这个月底就能回去,到时候我和小兰好好谈谈。"

放下电话,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。窗外,鹅毛大雪纷纷扬扬,我想起了小兰。

她从小就有主见,认定的事很难改变,这一点倒是和我挺像的。

但当我真的坐了二十多小时的火车回到家时,局面比想象的还要糟。

"你要去,我就绝食!"母亲倚在灶台边,眼圈红红的,像是随时会哭出来。

父亲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看到我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:"你快管管你妹妹!"

小兰却异常坚定,她坐在炕边,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:"我知道那里艰苦,但那里的孩子更需要老师。"

"可你一个女孩子..."我试着用商量的语气说道。

小兰突然看向了我,目光直刺我心:"哥哥能在零下三十度的边疆为国守卫,我为什么不能去山区教书育人?"

那一晚,小兰敲开了我的房门。屋外北风呼啸,她却说着西部山区的向往,眼中闪烁着我熟悉的光芒——那是我当年决定参军时的模样。

"我不是冲动,哥。"她轻声说,"我想过很多次了。"

我答应帮她说服家人。其实我明白,她和我一样,都想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,只是方式不同罢了。

1980年初的一个清晨,我和父母送她上了西去的长途汽车。母亲塞给她一个装满腊肉和干粮的包袱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小兰最后对我说的话,我至今记忆犹新:"等你提干那天,我一定回来为你庆祝。"

那时候,谁也没想到,她真的会回来,却是以一种谁都没预料到的方式。

2

一年半后的夏天,我正在部队集训,接到父亲的电话:"小兰回来了,情况特殊,速归。"

七个字,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请了紧急探亲假,我连夜赶回了家。

推开家门,屋里的气氛沉重得像灌了铅。母亲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眼睛哭得又红又肿。父亲在院子里来回踱步,见到我就一把拉到外面。

"你妹妹...怀孕了。"父亲声音嘶哑,说完这句话,他苍老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。

我一时无法消化这个消息,愣在原地。

小兰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里。我轻轻推开门,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时,心像被揪了一下。她比离家时瘦了许多,脸色苍白,但腹部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。

"哥..."她看到我,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
"孩子父亲是谁?"我尽量平静地问。

小兰摇摇头,只说:"是我自己的选择,我会一个人把孩子抚养好。"

听到这,我松了口气,不是被逼迫的就好,就怕妹妹去支教的时候遭遇了什么不测,自己脸皮薄,不好意思说出来,白白吃了这个哑巴亏。

可是父亲暴跳如雷,把小兰的屋子当成了囚室。"不说清楚,你哪也别想去!"

母亲则整日以泪洗面:"你怎么能这样?让我们以后怎么在村里做人?"

家里的争吵一天比一天激烈。父亲威胁要带小兰去医院引产,母亲则说要带她去找那个"负心汉"算账。

"孩子是无辜的。"小兰只是一遍遍重复这句话,态度坚决得让人心疼。

一天深夜,我偷偷给小兰送去一碗热汤。她接过汤,突然握住我的手:"哥,你相信我吗?"

我点点头:"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妹妹。"

"我想保住这个孩子。"小兰看着我,眼里的泪水落下。

妹妹都这么说了,当哥的又能怎么办?于是这几天,我反反复复劝说父母。

"小兰已经这么大了,她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。孩子既然已经有了,就是一条生命,咱们应该支持她。"

父亲沉默良久,最终叹了口气:"随她去吧。"

小兰的身体渐渐好转,她开始在院子里晒太阳,有时还会轻声唱歌给肚子里的孩子听。她写了封辞职信寄回山区学校,却不肯透露一丝关于孩子父亲的消息。

回部队的路上,我始终想不明白,那个山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让一向理性的小兰做出这样的选择。

又是什么秘密,让她宁愿忍受全家的责骂,也要守口如瓶?

3

1980年11月底,我终于接到了提干的通知。按照程序,12月5日将在军区礼堂举行授衔仪式。

当晚,我写了封信回家报喜。没想到三天后,竟接到小兰的电报:"即将到达,勿告家人。"

那是个寒冷的下午,北风呼啸。小兰穿着件宽大的棉袄从列车上下来,已经七个月的肚子让她行动迟缓。

"你疯了吗?这么大的肚子还坐长途火车!"我又心疼又生气。

小兰只是笑笑:"哥哥提干,当妹妹的肯定要来。"

我把她安顿在招待所,第二天一早便请假陪她在营区附近散步。

"等会儿带你去食堂吃饭,然后我得参加预演。"我说着,看到小兰突然停下脚步,脸色变了。

顺着她的目光,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——王团长,军区的高级领导,也是我们这次提干的主要审核官。

奇怪的是,王团长看到小兰的瞬间,也愣在了原地,脸上闪过惊讶、喜悦、如释重负等多种复杂表情。

"终于,我终于找到你了!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……"王团长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我震惊无比地看到,素来坚定如铁人的王团长的眼中有泪光闪烁。

更让我震惊的是,小兰居然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:"志刚,我来看我哥提干。"

我站在一旁,完全懵了。这两人怎么认识?而且看样子,关系还不一般?

王团长快步走过来,紧紧盯着小兰的肚子:"孩子...还好吗?"

小兰点点头,眼中含着泪水:"很好,一切正常。"

我的大脑飞速运转,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浮现出来——难道,孩子的父亲是...

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,王团长转向我,神情凝重:"老李,我欠你和你家人一个解释。"

三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。原来,一年前王团长去西部视察时,在小兰教书的村子住了一周。两人相识相知,迅速坠入爱河。

"本来我想等工作调动后就去找你父母提亲的。"王团长握着小兰的手说,"可组织上考虑到我刚失去前妻不久,加上职务调整在即,建议我暂缓个人问题。"

"我接到组织通知后,便断了联系。"他继续说道,"没想到..."他的目光落在小兰隆起的腹部。

"我知道你有苦衷。"小兰轻声说,"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,包括我哥。但我听说你要来主持这次提干,就想...至少让你知道,我们有了爱的结晶。"

我看着眼前这一幕,心中五味杂陈。原来小兰守口如瓶,忍受所有非议,是为了保护王团长的前程。

"你本可以写信告诉我的。"王团长声音哽咽。

小兰摇摇头:"信件会留下记录,我不想你为难。"

王团长沉默片刻,突然站起身:"我去找政委,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。"

"可你的前程..."小兰担忧地说。

"什么前程能比得上我的责任?"王团长坚定地说,"我辜负了你太久,不能再让你一个人承担一切。"

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我第一次意识到,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的长官,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。

授衔仪式如期举行,令人意外的是,王团长亲自为我佩戴了军衔。当他的手轻轻拍在我肩膀上时,我从他眼中读出了一丝歉意和感激。

4

提干仪式结束后,王团长请了所有新晋升的军官吃饭。酒过三巡,他突然站起身来,严肃地对大家说:"同志们,今天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"

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。王团长深吸一口气:"我决定向组织报告,申请与李小兰同志结婚。她怀的是我的孩子。"

场面一时间鸦雀无声。作为军区高级干部,王团长的个人生活向来备受关注。他的前妻因病去世才两年,现在突然要娶一个已经怀孕的农村女教师,这无疑是个震撼弹。

政委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,他举起酒杯:"祝福你,老王。组织会支持你的决定。"

接下来的几天,事情进展得出乎意料地顺利。组织上考虑到王团长一直表现优秀,工作成绩突出,且此事并不违反军规军纪,便批准了他们的婚事。

"组织上唯一的要求是简办。"王团长对我说,眼里充满感激,"谢谢你,老李。要不是你妹妹这么坚强,我可能就犯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。"

十天后,一个简朴的婚礼在军区礼堂举行。母亲没能来,她的老毛病犯了,父亲则是在我再三保证王团长人品好后,才勉强同意来参加婚礼。

"你妹妹受委屈了。"父亲低声对我说,眼圈有些发红。

婚礼上,小兰穿着一件宽大的红色连衣裙,虽然没有华丽的婚纱,但她脸上洋溢的幸福光彩,是我从未见过的。

王团长用军人特有的坚定语气宣誓:"我保证,此生忠于祖国,忠于人民,也忠于我的妻子和孩子。无论顺境逆境,无论贫穷富贵。"

小兰则简单地说:"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一切。"

作为家属代表,我送上了一份特殊的礼物——一本空白的日记本。

"希望你们记录下今后的每一个重要时刻。"我说,"让孩子长大后知道,他的父母虽然经历了波折,但最终选择了彼此,选择了责任。"

两个月后,小兰在军区医院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。王团长破例请了一个月假,亲自照顾妻子和孩子。

"这在我们部队可是前所未有的。"战友们私下议论,"不过老王就是有这个面子。"

孩子满月那天,王团长请了几个亲近的战友到家里吃饭。酒至半酣,他突然对我说:"老李,组织上要调我去边疆了。"

我一愣:"带着小兰和孩子一起去?"

王团长点点头:"我已经和她商量过了,她说愿意跟我一起去。"

我看向小兰,她正抱着熟睡的孩子,脸上是一种宁静的幸福。

"我本来就是去过西部的人,不怕吃苦。"小兰柔声说,"只要一家人在一起。"

1983年春,我送他们一家三口上了去往边疆的火车。小兰告诉我,当地的学校已经答应聘她为语文教师。

"我又可以教书了。"她说,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"带着我的孩子,去一个新的地方继续我的支教梦。"

多年后,每当新兵入伍,我都会讲起这个故事。不是为了八卦,而是想告诉年轻人:真正的军人精神,不仅体现在战场上的英勇,更体现在生活中的担当。

如今,王团长已经退役,他和小兰在边疆小城安了家,儿子也参了军。每年春节,他们都会寄来全家福,照片背面总是写着同一句话:"感谢那一年的提干仪式,它不仅给了你军衔,也给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。"

每当我看到这行字,总会想起那个寒冷的冬日,一个怀着孕的女子和一个挺拔的军官,如何在责任与爱之间,做出了最勇敢的选择。